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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URULI 回顧系列 -- 「すごいぞ、くるり」(一)by fc3s

若提到2000年開始這十年間最讓人難忘的幾組人馬,實在很難避免不去想到這幾個名字。被Rockin' On Japan雜誌冠名為「日本搖滾97世代」的くるり、SUPERCAR、NUMBER GIRL 等團發跡於90年代末,各自都在這十年的前半創作出震撼樂界的傑作,影響後輩深遠。SUPERCAR解散後團員各分東西,音樂作品上注目度雖不及當年,轉居幕後製作卻也提拔不少後進。NUMBER GIRL 改組為ZAZEN BOYS後作風更為激進,仍廣獲口味刁鑽的獨立聽眾支持。其中僅剩くるり還維持原來的團名繼續活動著,不僅擁有出色的商業成就,同時也討好了另類樂迷的耳朵。

  「すごいぞ、くるり」這一句話總是在他們自己的專輯側標或是雜誌評論中看到,到底くるり是哪裡「死溝乙」呢?出道以來歷經過多次團員變遷,樂風在每個時期也都有激烈的變化,趁著這次的回顧以專輯個別來探討くるり的「死溝乙」之處,也為八月的二度來台演出作個準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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さよならストレンジャー
      ——不只是民謠。



 從結成到出道過程尚稱順遂,與知名製作人佐久間正英合作在短期間內完成錄音的首張專輯,若先聽過後面幾張再回頭聽首作八成都會對那股樸素感到驚訝。坦白來說,經歷過図鑑到THE WORLD IS MINE 的洗禮後,さよならストレンジャー是什麼樣子便印象稀薄,一時之間淪落為聆聽次數最少的專輯。也許是剛主流出道想打安全牌,又受限於大牌製作人的光環下才被塑造成民謠好學生的印象,但隨著時間經過再度從頭聆聽起,又有了不一樣的感受。

  之前已有提及過,一些小地方顯示出異於表象的玩心,ハワイ・サーティーン的各種音效和葡萄園的反轉播放雖然只有一點點時間,仍可視作之後實驗風格的起頭。而專輯最末兩曲傘和ブルース把專輯前半的微晴舒緩天氣過渡為午後雷陣雨,「血の味がする」一句帶來的氣氛轉換更是把那股烏雲鬱氣悶至最高點。最後與首曲ランチ的銜接又把情境轉回初始,彷彿雨過天晴乍見彩虹。就算さよならストレンジャー的那一點小實驗跟之後相比根本只是牛刀小試,這個段落現在聽來依舊是無比動人。

  再來說說出道單曲「東京」,若可以封個くるり五大名曲,那這首絕對是其中之一。特殊的和絃進行讓前奏開始便印象深刻,歌詞帶出團員來到東京後面對新環境的心境描寫,略感無奈的鄉愁情結都在那近似口語的簡單詞句中展露無遺。以西洋另類搖滾的手法來表現日本人的風土性情,世紀末登場的「97世代」們甫出輯,便讓人有種日本搖滾吸收外來元素再造的作法將再到另一種層次,新時代即將到來的預感。身為其中一員的くるり對文字的運用在同輩中也是名列前茅,比起之後的實驗作,さよならストレンジャー反而更能聚焦在這方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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図鑑
    ——搖滾樂這種名詞去死吧!


  專輯開始響起「虹」的前奏,隨即被破壞扭曲,彷彿過去的くるり已被吞噬不存在了。第二張專輯図鑑展現積極的實驗態度,與Jim O'Rourke共同製作以及SUPERCAR成員的友情贊助,媒體一致給予「すごいぞ、くるり」的讚賞,雖然是10年前的作品現在聽來仍舊處處驚奇。這張專輯有著極富攻擊性的變態歌曲、芝加哥派的後搖滾風樂曲、長篇實驗曲和少量的日本風鄉謠調點綴,可說是風格包含度最廣的一張作品,被出道專輯所吸引的歌迷剛聽到此張都很有可能被嚇跑。

  岸田繁在接受雜誌訪談時曾說這個時期成員相處上十分不愉快,最主要是他十分積極的想盡可能擴張樂團的風格,對於看似不太認真的鼓手森信行時有微詞,這份控制欲讓團員間關係緊張,也埋下日後森離團的因子。從單曲和專輯的製作名單上也可以看出端倪,「街」的鼓是由製作人根岸孝旨所打,專輯內還有三首歌是交給支援鼓手あらきゆうこ,岸田事後回想起這時都自覺過於嚴厲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。在巨大壓力下催生出來的図鑑,那幾首恐怖歌曲彷彿也反映了自身的心情,ロシアのルーレット詭異的音效和鬼叫還把快進夢鄉的自己嚇醒過。

  從獨立時期便存在的チアノーゼ,歌詞中那句「ロックンロールという言葉死んでしまえ」道出了くるり的另一番心境。一邊說著我受夠了搖滾樂一邊追求著心目中理想的搖滾樂型態,這般複雜矛盾的情結一直持續到アンテナ之時才獲得解脫。面臨千禧年的到來,新世紀的起頭,這句話也象徵性的給了主流樂界一記當頭棒喝,展現他們純粹執著於追索音樂本質的氣魄,真是痛快無
比!聽完図鑑,還是只能說「ほんとにすごいぞ、くるり」

(原文刊載於PTT JapaneseRock版)

[comma,comma] presents: QURULI Taipei Concert 2010
活動時間: 2010.8.11(三) 19:00入場 / 20:00開演
活動內容: Quruli 團團轉樂團 + special guest
活動場地: Legacy Taipei 台北市八德路一段一號 華山創意文化園區中五館
活動票價: 單人預售1200元(全省全家便利商店FAMIPORT/博客來)
預售超級限量組合: 單人預售票+「Quruli日本公信榜第一名B-side精選《我居住過的街道》雙CD」1500元 (限博客來販售)
現場1500元
協辦單位: 風雲唱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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